Saturday, October 31, 2009

與神級偶像相遇

「這是我們的主持林雨陽。」毓民對倪匡說。
倪先生想起身跟我禮貌握手,奈何他的腳患與體重(後者是我估的)令行動不便。
汗地說:「倪先生你不用站起,而得我跪你才是。」

Saturday, October 24, 2009

等待

食飯要等、睇醫生要等、搭車要等、男朋友要等、女朋友點會唔駛等。

等,是一項苦差。

還好,若然你知道被等的人、事或物,還有一段時間才出現;因為你會有足夠心理準備,做做其他事情,分散自己注意力。

可是,在等的人、事或物,就在附近卻又還未現身的時候,不知怎的,你不能再轉而視線,反而更集中精神等待。蠻苦的。

等待就是自己控制以外,沒有主動權,沒什麼可做,唯有心裡不定忐忑與著急。

Friday, October 23, 2009

有說,女人像水;不知究竟,就是喜歡:

智者樂水

上善若水

弱水三千

Saturday, October 17, 2009

眼晴看命運(二)

選擇《一》仍然存在,因為醫生為了補償我白走兩趟,決定大幅減免收費;減費後的手術費真的平宜得很。金錢買信心的決擇。再者,這中心是一位前輩引薦的,為了「交代」,不能立刻否決。

用了一天半來反覆思量:既然我看這是一個命運的啟示,便應交給天意安排。

那天早上致電中心,對姑娘說:「我是林雨陽。我想今天做手術,可否安排?」

她說:「醫生今天忙著做手術。沒時間。明天可以嗎?」

在打電話前,已對自己說好:若然他們不能在今天進行手術,我們便緣盡了。

我回答:「不用了。我想我們沒有基礎再作任何安排。」

我口講我心。掛線了。當然掛線前,還得嚷他們退還我已付的驗眼費。

同日下午,準時到達另一間我已在前一天已預約好了appointment的中心進行驗眼。這間中心,同樣是朋友引薦。和之前不同的是朋友於一個半月前在同一地方,找同一醫生成功完成激光矯視。加上,我肯定了他們於下一日有時間進行矯視。我萬分需要速戰速決,因為這事情已攪了很久。

******

手術終於在下一天上午結束。

晚上趟在睡床,透過眼罩,望著電視機下,機頂盒上的數字,很朦。心想:雖然此刻事物有點朦朧,看得有點辛苦。但是當肯定最終目標是自己渴求的,無論之前有多阻滯,現在有多不清,還是值得的。

今早起床,已活在高清世界。美好極!

Thursday, October 15, 2009

眼晴看命運(一)

「一生中經常會被迫面臨一些重大且戲劇性的選擇」

-- 這是在《生日書》上,出現在「9月11日」的第一句話。

唉,難道真的命中註定?

有些事,你很想去完成它。一想,想了很多年。直至某一天,你「𢯊」起心肝決定完事時,卻發現一波三折。至少,在我身上經常重覆。

上兩個星期,終於𢯊」起心肝,做激光矯視去。不要問發生了什麼事,幹嗎不遲不早,偏偏要在兩個星期前。實情是我也不知究竟!我只知道很多事情「想做便做」,至少,我就是這樣。

完成手術前所需的驗眼程序,相約好某天黃昏時候到達診所進行正式手術。

坐在等候室內的梳化上,等了又等。45分鐘後被姑娘帶進房間,視光師說:「我們每一次做手術前,也會調教好部儀器,可是不知什麼原因,剛才試過兩次均不成功。我們已聯絡工程師,唯他要到weekend後才有空。所以,手術最快留待下星期二才可進行。」

當心下定了,心理調節至特定位置後,便非得一口氣,把事情盡快完成不可。可是,當你全速開行時,路上突然出現什麼障礙物,必要把你截停不可時,那種諤然、失措和不快,直達頂點。

𨋢口等𨋢的時候,心點不安,截返跟姑娘說:「我星期二那天,是否第一個patient?之前是否有另一個?我不想做第一個。」

《生日書》又有一句這樣說「9月11日」的人:「對自己勇於冒險的精神感到相當自豪」。任你幾有guts,去到某些位,總有猶x。

我不承認自私,但要別人先做白老鼠,不全是要人先冒風險;只是當你不知道的那機件曾經發生過問題時,你是不會害怕。怕,因為知得太多。

星期二那天準時到達,等了半小時,終於按奈不住,問姑娘還需等多久。姑娘說因醫生之前手術有誤時,要多等45分鐘左右。起結!

把握時間,決定先吃午飯,45分鐘後折返。沒多久,姑娘引領我見醫生。醫生身穿起手術袍,頭戴手術帽,必定是剛完成工作,或準備工作。醫生說:「林生,昨天工程師到來檢查機器,一切順利正常... ...可是今早當我們開機的時候,問題又再發生。」

若你是醫生,我相信你會如是地解釋問題所在。不過,作為收者,我是不關心原委,我只關心結果。無論原因如何,只得一個不能即時解決的結果 – 就是手術不能在今天進行。

已經是第二次,任何人也會有同一感受。

可是,感受不是決定,我還需決定我該如何面對事件。

醫生如是說話,如是解釋。我覺得沒有必要了,著醫生停下來,拿起背包,步出房間。回頭跟他說:「我不能現在決定。」不再發一言,走了。

憤怒稍為按下後,開始「被迫面臨一些重大且戲劇性的選擇」:

  1. 擇日再到同一中心進行手術
  2. 另覓中心進行手術
  3. 暫時擱置激光矯視,等一回再進行
  4. 永久擱置激光矯視

存有第四個想法,因為我在想:連續兩次有誤,這是否一個訊號,一個上天發出的訊號。

(待續)

Wednesday, October 14, 2009

天生男人購物狂

常說:愛情是一個深奧的課題。什麼是「好感」?什麼是「求愛」?

甘乃威辭退女職員的風波是近年罕有而好看的政治事件。好看,皆因很多人就算閒時沒有留意時事,一樣跟得上劇情發展,因為故事的原素十分平易近人:辦公室戀愛、婚外情、老羞成怒。

甘乃威在《左右大局》中稱,他只在六月時向女事主「表示好感」,而沒有「求愛」,因為他從來也沒實際行動追求女事主,所以稱不上「求愛不遂」。

我說:「好感」和「求愛」就像「戰役」和「戰爭」。

戰爭包括有很多場戰役;好感就是求愛的準備階段。

人天生喜歡漂亮的東西,管它是一雙鞋、一輛車、一張椅、還是一個人。面對自己認為漂亮的人或物,便會產生「好感」-- 良好的感覺;既然是感覺,便非常詭秘。雖然發生在自己身上,我們亦沒有話事權,因為它來去無蹤!

我們唯一控制得來的是,會否把「好感」告訴別人。

你往購物時,看見一對鞋很靚,對它有了好感;一般來說,會先看看價錢,衡量自己是否負擔得起,可以的話,便告訴售貨員,嚷他給你一雙試試,埋鏡拼拼。

買鞋先看價錢這動作,就像回顧自己的個人狀況。例如:有否時間拍拖,有否吸引別人的條件,或自己是否available。若然單身,便一切好辦。當然,自命married but available的,大有人在。

你知我知,很多時看見心頭好,我們看過便算,因為你知道自己很少機會穿到;這個價錢和穿著次數不成正比,唯有放棄。

這個喜歡某東西的念頭,你可永藏心底,又或悄悄告知友好。

若然有了好感,自己又有合適條件,你便嚷售貨員那一雙給你。找對「屎」,試過拼過,適合,便埋單找數,據為己有。

大概甘先生已結婚多年,忘記怎樣求愛。除非是單純為著對方的錢或其他著數,否則,求愛就必先有好感。單有好感沒大不了,可是,一旦向喜歡的人表白,便進入求愛的過程。唯一不同是,有些長有些短。

至於是否「不遂」就要看對方能否配合。我想當甘生向一名售貨員表達他對某雙鞋的好感後,斷估,他不會只為告訴對方,而不期望對方會入倉拿一雙給自己,或相告他沒有貨吧?!如他真的有此想法,那麼他一定有求生問題!

好了,現在沒有新鞋,而舊的那雙,鞋跟又洩了。別人看來核突之餘,自己繼續走路,真的站不穩,危危乎。

Monday, October 5, 2009

一件奇妙的事

為節目話題而腦震動,經常懊腦,每次都是苦差;畢竟已超過一百個,題目無多。

可幸是你們會自發地透過facebook和PM等渠道,傳來有趣的資料。你知嘛,這些舉動很是窩心。

窩心不為可減少煩惱,而是,當有人為自己送上靈感,代表那人腦海中有你;想起你,想起你可能對這些那些感興趣。

知道在月亮之下,有一個,甚至多過一個人在想自己,是一件很奇妙的事!

感謝你們成就我的奇妙之旅。

Sunday, October 4, 2009

簡單夠快樂

不用追求什麼,簡單就夠快樂。
  • 最污糟瘌遢之時,來一個熱水涼。
  • 最有急切需要解決時,找到廁所,坐底放下的一剎。
  • 最疲累的身軀,趟在自己的睡床。
生活就是簡單,簡單就夠快樂。

Friday, October 2, 2009

「紙」為銀,不為白

或許今年39胡孟菁真的為匯豐哭得有道理。

匯豐早前宣佈日後不再發月結單給存戶,改作網上查閱。慳白紙是說法,省銀紙才是辦法。若它真的有此想法,它的一舉一動必定由環保出發;可是,作為它的客戶,真的感受不到。

若要告訴我這個新安排,有很多方法:

  • 發一個sms給我,讓我上網自行了解;或
  • 在我每次登入查數時,於網頁發出特別警號提示;或
  • 下次寄月結單給我時,一拼附加單張。

隨口說也有三個方法,它們實沒必要另寄一封比A4還大的信件,只為發報這消息。

再說一次,若果真的心想環保,我信還有更多慳紙的方法讓我知道。

或許你會說:它們寄出郵件,還要買紙買信封吧!

一般人或者每次寄信,要買紙買信封,但大機構,一早入貨,用清所有存貨,便是匯豐不再郵寄的「環保之時」。

Thursday, October 1, 2009

媽媽我沒有做錯

去年的立會選舉後,我寫過一篇網誌,內裡有一句是:

LSD會製造新式選舉文化

現在,想為這句話作更新:

LSD製造新式表達文化

我在想,若夏韶聲不是在2009年,而是在2006年10月1日前,於民建聯的音樂會中演出,他會否仍被踩場。

2006 年10月1日前:

  • 夏韶聲仍是少會演唱帶有政治背景歌曲的歌手
  • 民建聯仍是親中政黨
  • 黃毓民仍是夏韶聲的朋友

唯一分別是,社民連還未有成立。

社民連出現前的示威,非常公式,沒甚睇頭。稍有可看性的,只有四五行動那四五個人的激進。自從社民連的誕生,抗爭變得多樣化、系統化和娛樂化。

可是有些人 – 不化。

夏韶聲民建聯的音樂會中被人踩場;踩場者的不滿,源於他們認為夏韶聲背棄民主,挾民主之意過橋呃本錢,為可惡的中共歌功頌德。

我不知以上的指控是否真確,就算是真 – 我是說就算 –那又如何?!難道經過鍾欣桐劉德華等人的事件,你還相信藝人是聖人,他們不會說慌嗎?!相信一次是被騙者的不明,相信兩次是被騙者的不幸,相信三次就是被騙者的不智。

事實,以上的「罪名」我不懂「審判」。這些年來,我從沒有想過他的政治取向;看著CD收藏,屬於的專輯,沒有一張在購買時,我有想過他曾出席過「民主歌聲獻中華」。

聽歌買碟,就是喜歡他的音樂,僅此而已。

不過,我還是理解踩場者的心情;「發難」往往是源自發難者的不滿。不滿是情感,不是理性,不建基於學識,不是讀多點書便行。透過理性而進行的「發難」,需要高尚的智慧和堅定的自制。可憾是究竟有多少人明白呢?

但是,明白又不等於認同。就算你所進行的是理性化的發難,亦不代表別人認同你背後所持的理據,更未必認同你的方式。

明白或不明白,認同與不認同,表達過的人,總自問自己的行為「大條道理」,回家更可理直氣壯,高聲對著媽媽唱:媽媽我沒有做錯。